在早上,火車上的人群的確多的恐怖。大部份都是穿起西服的上班一族或穿上校服的學生。

原本這個時間,我可以在宿舍裡準備我的午飯。誰不知昨天黃昏一個來電….



「…寧次,今晚是日向家的晚宴,在宗家那兒進行,必須出席」打來的是管理分家的叔叔。

日向,聽說是一個歷史悠久的家族。這個功勞,還是要多謝我們分家。

分家存在的目的,就是確保日向宗家能夠留傳下來的工具。



「知道了」我摸索額上的白布條。由我出生起,這個已經在我的頭上。

它是一個圖案,每一個分家成員都有的圖案。

我本來該拒絕的,可是背負著分家這個名義,我不得不出現。這是一個十分不公平的情況,我也知道。

可是,我一直努力去改變,結果呢?分家還是沒法拒絕宗家的要求。

昨晚還要被宗家的人倒了幾杯酒…胡塗中只聽雛田大小姐不斷叫道我的名字。

最終,現在還要差不多被活埋在這火車裡。雛田大小姐現在應該坐著房車回校了。

這就是分家跟宗家的差別。



在火車上,在兩個女學生一直令我注意著。並不是因為她們特別的美麗,只是特別的吵耳。

她們旁邊都是一大群穿校服的男生。兩個女的穿得十分注目,頸下兩顆鈕扣沒有扣上,

裙子短得跟毛衣的長度沒差,釘著耳環,頭髮一部份是不同的顏色,看得出化了妝。

她們的袋子很眼熟,呀!昨晚宗家的嬸嬸也有個相同的,好像什麼名牌來的。

或許我也太過留意她們了,被發現了。她們互相邊看著我,邊說耳語。

我還是別理會,我的眼睛轉向火車外風景去。



「喂!帥哥…交換手機吧」不知什麼時候,其中一個女的走了過來。交換手機?不太好了。

我嗅到那名學生有點煙的味道。現在,我該說一個謊。



「對不起,我沒有手機..」冷靜地吐出每一個字。

記得當我用這種語氣時,天天總會說我好帥,然後一拳打在我的肩。天天令我把她兄弟般看。

那個女沒有傻眼,只是呆滯看著我。我臉上在什麼問題嗎?



火車忽然停下來,車上的人都左搖右擺。更嚴重的是,那個女跌在我身上,我聽到她快速的心跳聲音。

接下來,那個女臉好端端紅起來,眼睛都不敢跟我對上。

她何時才願走到另外一面去,我們冷場了許久。



『鈴..鈴..』那個白痴打來?!好不容易才跟那個女說沒有電話。那個女都大驚看著我,我還是接下電話。



「日向寧次!」嘩!聲音大得耳朵都壞了。一定是天天這個白痴。怎麼了…幹嘛打來!

正當我想把話說出來時,手機被人搶去。一看,是另一個女。她看來不滿我對第一個女說了謊。

第二個女有點憤怒的感覺。



「喂!你是誰!」她的聲音有點可怕。不過…是你搶去我的電話吧!

說這句話的人,該是我。



天天不知說了什麼。



「我?!我是誰都不知道!」那個女真的有點恐怕。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你是誰。

這個女的何時才會還我電話。



天天又不知說了些什麼。



那個女沉默了,看來更憤怒。她狠狠按下掛斷的按鈕…一手把手機拋回我的手上。

好不容易才接住,第一個女又把手機搶過來。她在按,不知按什麼鬼。

倏地,她的手機響起,可是她沒有接聽。接下來,她又在按,同樣地又不知她在按什麼。

手機的命運都跟我一樣,如此殘酷。



「這是我的手機號碼!」她又再一次以拋的形式還給我。

我真的無言以對。我何不想知道你的手機號碼!



我看看火車外的遠景,太好了!下一站就到達!

火車停下來了,我走得不急,可是走得快地離開那兩個女生。



老實說,我感到十萬分之高興。因為那兩個女生不是在這個火車站下車!



「…不要啦,麻煩死了」這個懶洋洋的聲音,還要一邊打著呵欠。真像鹿丸…

不過,鹿丸現在應該在學校裡的樹下躺起來看雲。



「老是說麻煩!我警告你…別在我面前說這二個討厭的字!」嘩!比火車上的女生還要可怕。

好奇心使我往聲音那兒看看。

……天的…真的是鹿丸。為什麼他會在這兒?那個女的…若沒有記錯,應該是鄰班的女生。

那個女生長得高,不過鹿丸比她還要高。她給我的感覺十分成熟,就像大姐一樣。

奇怪的髮飾是紮起四條辮子。



「日向寧次?!」那個大姐竟知道我的名字?是鹿丸說給她知吧!

大姐走了過來,細心觀察我,弄得我好不自在。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真不明白其他的女生,我弟長得比你還要好!為什麼她們都是喜歡你!」是在罵我嗎?

我知道自己在校的名氣不差,可是佐助比我還多女生喜歡啦。



「鹿丸,你為什麼在這兒?」我轉個頭問問鹿丸,為什麼會跟這個大姐一起。

鹿丸先再一個呵欠,



「被這個女人拉來的。」好直接,看來鹿丸不怕這個大姐。怎麼他給我的感覺,是跟老人沒分別。

大姐不屑看著鹿丸,隨即一陣風吹來。怎麼天也幫這個大姐?快要變成戰場的火車站,我還是先走好了。

看看時間,還很早…雖然都八時了,不過卡卡西一定會遲到。慢慢散步回校都可以。

卡卡西是我班的導師,遲到三、四小時對他來說,簡直是小事。



在路上,有不少店舖。買吃的,買衣物的,玩的都有。我留意的是買精品的那間店舖。

那間店舖是買傳統中國工藝品的。第一次是天天拉著我來,當時她買了紮頭髮的東西…



「看…不錯的」天天在店舖拿起一根黑白相隔的東西,說什麼是用來紮起頭髮的。

我一把黑色長髮,一直都不用紮起嘛。所以才不知有這些東西。何況,這女孩的東西我更會聞所未聞。



「老闆,拜託要這個」她豪不思索,已經拿起錢買起來了,她十分滿足。

話說回來,為什麼我會跟天天在一起。還要多謝李,他明明跟天天約好了今天去買學會的用品。

可是這個熱血小子被凱老師拉走了,結果順手把我推向天天那兒,叫我陪天天。



陪天天,我可是沒有問題的。不過,最初天天有點抗拒,在說不好意思…我還真一額汗。

但是現在,天天卻高興得很。可能她有點不舒適,不時她的臉都紅紅的。

未到達店舖前,我更把手放在她的額上,看看有沒有發燒。病了可大件事。

幸好,她的額是涼涼的。不過,我看得出來,她的臉更紅…是因為我吧?那兒她給我一種十分女孩的感覺。

令我想把她照顧起來…我在胡想什麼!



「這個買多了,給你啦,寧次」天天不太願意的樣子,卻紅著臉。我真的有令女孩臉紅的本能嗎?

我不能收下的,不過我的手不聽大腦的說話。接下來了,天天笑嘻嘻起來。

我聽見心臟大力的一跳,血液立即湧上我的臉。腦海仍然殘留著天天的笑容。我怎麼了?



現在,我的頭髮還是沒有紮起來。我承認我過份珍貴她送給我的東西吧。

因為天天跟李都是對我重要的朋友。我相信李送我的,我都會去珍貴。

因為我們是朋友吧…



幹嘛經常想著天天…別在胡思亂想吧。不知道是否我想太多,我面前已經是學校了。

我看看鐘八時十五分,等卡卡西都會等到苦悶的時候。還是去打理一下學會吧!

我是柔道學會的社長,在我領導下的學會,不用多說,冠軍輕易手到拿來。

現在應該沒有人在練習吧,柔道有一個不好處,就是一定要跟人對打的。

我打開學會訓練場地的大門.果然空無一人。我現在可算得上無無聊聊。

對了!在火車時,天天打電話過來什麼事呢?我還是去找天天好了。

她應該是在自己的學會練習中。


天天是射箭學會的社長,聽說很多學生因為天天射箭時威風凜凜的樣子,才被吸引參加。

本是柔道學會的初中生,很多都被天天搶走了。

都怪她經常搶去李中國武術團長的名義來我柔道學會『踢館』。

弄得初中生都無心向學,只注意著我跟天天的比賽。最後,天天更叫他們加入她的學會。

結果,他們大部份都答應…不竟天天都算的上可愛,普遍的人都不會拒絕她的要求。



射箭場離柔道場不太遠,快的一分鐘就會到達。現在的射箭場,十分冷清。只有天天一個在射箭。


她射的,是天天專用的箭靶。她對射擊類的東西十分利害。看看她的箭靶就知道,箭洞全都在紅心中央。

那個箭洞十分深,不知她射了多少支。可是,每一支都是剛好這個位置。



「寧次…這麼好來看我呀?」是我感覺錯誤了嗎?為什麼我感到一點點殺氣。

不過,天天轉過來時,笑容都掛上臉呀!只是有點不太自然的感覺。



「嗯…」我都不敢多說一句話了。

忽然間,天天的弓箭把我對上了,她的箭頭指向著我。果然是殺氣…

若我現在動起來,天天一放射,我可會沒命的。我硬著身子站著。



『呼』的一聲,天天鬆開手,箭朝著我的方向射過來。天的…她是看著那兒去射的。

我現在更加不能動…



風從我的頸旁擦過,我輕輕感覺到箭尾部的羽毛掃過我的頸。

箭落在我身後的樹…好恐怖。



「為什麼不避開?」天天的心情好了許多。

你何沒有給我時間去避呢。如果我樣子跟天天說,她一定跟我玩多次剛才的遊戲。


「因為我相信你」這個算上是善意的謊言。怎麼會有曖昧的感覺,我倒沒有這個意思的。

可是天天卻臉紅得很。幹嘛我自己又會在臉紅的啦…

趕快轉移話題!



「今早打給我,有事麼?」我本是來問這個問題的。一提這個問題,

我倒想起天天的殺氣難道跟今早那兩個女生有關?



「對!今早的女生是誰」殺氣又一度再次湧出,真是跟那兩個女生有關。

我現在該怎去回答?很恐怖的眼神,她的手從背要拿起箭了!

我寧願回覆剛尷尬的情景。



「與你無關吧…」我怎會有勇氣去挑戰手持武器的天天。

天天放下箭來,驚訝了一下子後,笑笑說,



「也對。」天天,你怎麼了…?我的心緊著的。

天天把身轉到箭靶前,她再拿起箭一射,沒有中紅心…我的心更為緊。



「天天!卡卡西回來了。寧次也在?!」李跑過來。我的眼神仍然看著天天。

天天沒有回答李。她拿起箭,指著箭靶,不過一直都沒有放箭。她在害怕我看見她失手的時候,還是…

天天她的身體振動著,我就知道,她一秒會流淚。有一種衝動想抱著她,可是,我沒有這樣做。



「知道了,我先行」我留在這兒都沒意義,我又不懂安慰女孩。


我離開時,回頭看看天天,她在哭…



「怎樣了…」佐助好像看得穿我的心事般。

我回到課室,心仍然是想著天天。眼睛是盯著天天的座位,她沒有回來上課。



「只是…有點在意」我都說出來了。不知道天天現在還有沒有在哭。

覺得自己很差,弄哭了她,卻倒頭走了。



「是櫻嗎?」佐助擔憂的樣子…放心吧,我跟櫻是清白的。

佐助根本是喜歡上櫻,何是又要相信那些是是非非。



「不是。」我不敢搶去你的櫻。不過,你都要相信第一天女朋友的櫻。

不竟,你都傷了櫻。那我…都傷天天。



「喂,寧次你走去哪裡?」我聽見卡卡西的聲音。

想不到,我一言不發,課還未下,已經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我要去找天天!



射箭場跟課室的距離卻遠得很,可能連校方都害怕天天的箭。



射箭場上,包包頭的女生坐著,看著自己的箭靶,那一根射偏了的箭還在。



「天天…」我走過去天天的旁邊,幸好她沒有避開。

看來心情回復了。她一個轉身,把我嚇怕了。她把箭指向我…

怒火頓時一湧而上,我凝視著天天紅腫的雙眼。我該說聲對不起。



「還不走開?」天天聲音聽起來都有點沙啞。我真是該說聲對不起。

為了我一句無意的說話,天天都十分緊張重視。這種是什麼的感覺?

我覺自己在天天的心中價值提升了。



「我相信你。」這次我眼雙更堅定地說。真是出自我真心的說話,是真的。

天天不會無情到放箭!不過,她的手把弓拉得緊緊的,我有點害怕。

天天聽過相信你這句說話,手才放鬆下來。可能是我把天天氣得滿臉通紅。

她終於把弓箭都放下凳上,我可算上安全了。我現在要說聲對不起嗎?



「天天,對不起。」我始終說了出來。她接受了我的道歉,默默頷首。這一該,心真的笑起來。

我擔心天天氣了我,我更害怕失去天天…這個朋友?好像跟以前的有所不同的感覺。



「放學時,你完蛋了!」天天似憤怒,卻又笑嘻嘻說。這下子我心都放下一個大石。

回應她一個微笑。她很傻的臉孔,都很可愛……我在說什麼,白痴的我!

接下來的時間,只是跟天天坐在射箭場的凳上,看著白雲。我竟在這時感到滿足,我好像改變了什麼的。



鈴聲再一次響起,又是下午的課。天天不願走似的,何是上課是必須的!

我把手放在天天的肩上,她好驚訝的臉。我挽著她的頸離開,用了不力氣,當然不敢太過大力。

不竟天天是手持武器的危險人物。她在叫痛,什麼笨蛋等等難聽的說話都吐出來。

不拉你走,老師們又就會跟你算帳的,我可不想看見你難堪的樣子。

她在掙扎,不斷向我發出攻擊。我並沒有還手,免得她又受傷。

說起受傷,她經常來『踢館』把自己弄得周圍都是藥水膠布。

幸好,佐助的櫻,沒錯!現在要改口起佐助的櫻…她每次都為天天療傷,要是把天天交給靜音姐,

校方一定把社團關上。真是謝了佐助的櫻。



「喂…回課室了!放手」天天快要咬下我的手臂!我趕快把手縮去,安然無恙。

大部份的學生都回來了。我再瞧瞧旁邊的天天,她都是盯著佐助跟櫻的方向,她也擔心他們吧!



「天天…不要看,上課了」天的…怎樣似是我在安撫她的心靈。我還要把手掩護天天的雙眼。

雖然這句說話有效地安慰女生,何是更能表達我們不可思議的關係。

天天似領悟了什麼,笑笑回到位置上。這時,我才留意到香憐邪惡的笑容…



上課了,是伊魯卡的課。整日我的眼神都留在天天的位置上。她現在跟雛田不知說了什麼,她很興奮。

我好像太過留意天天了…我發生什麼事?好不容易才完結他的課,真是有度日如年的感覺。

還是快過社團吧!總比留在課室好。當我在課室門前,我看見多由也跟香憐,什麼的…感覺有怕。

她們在進行什麼計劃嗎?天天好像都留意了,多由也和香憐走到走廊的轉角位,天天在幹什麼!

她跟蹤著她們嗎?喂,天天!!不要令我擔心好嗎?正當我想把天天阻撓的時候。



「寧次..哥..哥」雛田?!她說話總是這麼慢。手指還在絞…什麼事呢?

她沒有說話。你說吧,雛田!她仍然在絞著手指頭,我伸頭看看,現在已經不見了天天的蹤影。



「我..今天會..到社團去…」什麼?!你要來社團…腦海忽然閃出昨晚在宗家的情況…



房屋都是掛著水晶燈,很閃爍。各人的衣著豪華,不是提我自己吧…

宗家的成員,朝著我的方向走來。



「寧次…聽說你是柔道學會的社長,好利害」她是一個女的,何是不知她是雛田的誰人。

她用一種不太好的眼神盯著我。我沒有回答,只覺得她眼神很想把我罵一番的樣子。



「那不是呢,雛田的柔道也不錯…」是分家的伯伯。他怕我弄出事來,決定跟著我。

那都是好事,免得我把宗家的傻瓜說得一文不值,自尊心受損。



「倒不如雛田加入吧!雛田都期待以久了」這一該,我感到自己的眼睛睜大大。

分家的伯伯連說幾聲好好好,就是這樣,雛田已經是柔道學會的成員。



「好的.」我回答雛田,若她不是宗家的人。我一定沒有回應便離開。

可惜的,她是宗家的雛田大小姐。分家一直都是處於這種屈膝的情況。

有時我會不甘自己,為什麼是生在分家的孩子。就連離開了的父親,都希望我是宗家的男孩。

天天…算了吧,她應該沒有問題的。

連校長都怕了天天這個射擊學會的社長,這就是課室跟射箭場離得老遠的原因。



「寧次..哥哥..」雛田大小姐叫喚我的名字。我醒過來,快過學會吧。

我快步走,雛田追著我的後,好像十分辛苦,或許我走得過快。

還是慢慢走吧,一會兒她跟不上,又不知宗家的人說什麼鬼東西。我腳步慢慢拖下來,

她似是感覺到,臉子更紅。



「可以..的。寧次哥哥…」雛田細聲說道。這時,我真想自行離開。不過,又是宗家分家的關係。

可能,這就是我的命運。我的步伐沒有因此加快。



「慢慢走吧…」語畢,才發現雛田的表情十分曖昧,又是因為我嗎?可是連我自己都感受不到。

雛田也許沒有被人愛護過吧。聽說她的父親,也是看重她的妹妹。跟我一樣的可憐。那你就努力點吧!



走到學會的大門,門後一陣吵雜的聲音。



「別死跟著寧次學長!」

「滾開,別阻礙我們練習!」



誰說的,聲音聽起來是屬於女的。在我的社團,有一群人是最麻煩的。是那班為了我才加入的女生們。

其實這一切都是天天引來的禍!要不是她把我的社員搶走,我會答允她們這一群嗎?

自從她們來了,天天沒有反對。可是從這時開始,她經常來『踢館』。



「發生什麼事?」我看見在大門旁站著火花,她背靠牆。是避難的吧…

她極有可能了解事情的發生。她沒有回答,手持的水樽喝了一口。

我在等待,對付這類人只是等待她開口。她慢條斯理扭上水樽的蓋,走向大門。



「自己看」火花一手把門拉開,進入眼簾的。真是那群麻煩的女生,她們…正跟天天在打!

三五成群的女孩圍著天天。天天沒有受傷,何是她昨天的傷會變得更傷!不要跟她們打啦…

她們看見我沒有停下動作來,打得更起勁。天天一招一招躲避。她十分辛苦。

跟她對打這麼多次,她沒有武器,只能避。完全是抵抗不了,何況對方不是了了二三人。

她們不停迫向天天,天天不能不退後,那班女孩笑容更大。



「給我停下來」我大吼,沒有理會!可惡,她們一心迫害天天。怎會停手!白痴…

天天也是不對的,為什麼跟她們胡鬧!受傷可大問題!



「喂!」我衝過去,把其中一個女孩的手抓住。眼睛狠狠盯著她們,這時她們才乖乖放下手來。

不過,都太遲了…另多一個女的把天天推倒。天天被我分散了注意,找不到平衡跌倒了。

我看見,看見她的臉很痛苦。白痴!早說不跟她們胡鬧!我也希望見到你受傷!



「天天!」雛田都加入了,她抱著天天。天天慢慢露出絲絲的苦笑。

我的腦袋停下思考來…天天痛楚的臉刻在我的心上。櫻!要去找櫻。我跑出去,櫻在課室那兒吧!

我不斷跑,不知是多少次為了天天跑得這麼焦急。我知道的,天天是第一個令我去跑的女孩。



「櫻,天天受傷了。」櫻正正站在窗前,她在注射著佐助的表演。

看來櫻都習慣了天天受傷。她默默跟著我後,我感受到她的心仍留在佐助身上。



我回到柔道場,那班女生都已經離開了,可能對我已經失望。沒錯,天天是比你們重要得多。

天天坐在地板上,腳上星期扭了。今天又來扭多一回,傷得很重吧。

櫻給她包紮一下,天天的臉仍舊的痛苦。看見她的臉,心不時緊緊的…

其實,我不必這麼擔心。何是,天天的事令我十分在意。是因為什麼?我自己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忽然,佐助進來了。跟櫻進行了一場精彩的表演。

最後,

「寧次,拜託你送天天回去」櫻的微笑,讓人感覺到一種不太自然的感覺

也許跟佐助吵架是一件苦時,就像剛才天天跟我。櫻離開了,她沒事吧…

我再看看天天的傷勢,好像沒什麼事。這個白痴什麼都做得出。



「喂,寧次不用擔心!」天天強行笑起來。

我的臉顯示出我在擔心她嗎?



「我送你回去」我把天天橫抱起來,她不太重。摟著她的腰跟腳,感受到她的心跳。

一下一下,跳得快的,我笑起來。看看她的臉,都是紅紅的。這時,天天把耳朵貼向我的心臟。



「你也在跳得很快..嘻嘻」天天笑起來的臉,還是可愛的。白痴,害得我跳得更快。

可是,被她一說,我都不禁笑起來。

雛田一直跟著我們後面,她的眼睛羨慕看著我們,也許我們不該在她面前這種做‧

我又在想什麼?難道雛田不在,我們會這樣做嗎?

好不輕易,才來到天天的宿舍,雛田把門開了。我把天天放下來。



「寧次...進來吧」天天站在大門中

風把樹葉吹起,黑夜中的冷風,很冷。看見天天溫暖的宿舍,我也狠不得走進去。



「嗯.」我回答。雖然校規指明不得到異性的房間,但是天天的宿舍,我都來過千萬次了。

雛田都見怪不怪,不過宗家的人我都在意,我只能淡淡笑一笑。雛田沒有打擾我們,她走進房間去。

天天給了一杯水我。這杯水對我來說,已經是日用品。我把天天的腳踝放在我的腳上,替她輕輕按摩。

她的臉有點扭曲。



「痛嗎?」這個白痴,寧自己傷,都不告訴人聽。



「喂,寧次不用擔心!」她輕輕的一笑,又是這句。我細心看看她的臉,在暗淡的燈光,天天的臉更美。

沒有化妝起的虛偽,是真實的美麗。我不禁把頭伸向天天的臉。我想…我喜歡上天天。

她沒有退後,我們的距離很近。近得聽見對方的心跳聲音。她的臉上,有絲絲紅潤。

我握著她的手,臉再接近……



回去時,我老是想著天天。『鈴,鈴』那討厭的電話在發出聲音,誰呀!

看看來電,是天天?!我立即按下接聽。



「喂,你這個笨蛋現在才打來」這句,是我心中想說的。

可惜,不是從我口中說出的。



「快給寧次聽回呀!」天天從電話大吼的聲音,我都聽得見。

剛才身手利害得很的李把我的電話搶來。可惡的,自己沒有手機嗎?天天是打給我的!

我馬上搶回去,回復我平淡的聲音。



「怎樣?」平時的我,我只會說『有事嗎?』想不到,接聽天天的電話會說出這句來。

若我問她有事嗎?萬一沒有,我會掛斷嗎?我不清楚。



「沒什麼…我想說晚安」天天回答。我感到一點點的溫暖傳來。

可惡,平日我一定會罵天天幹嘛做些無聊的東西。可是,現在我有所不同的感覺。



晚安了,我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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