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自我妄想系列。

 

ふぁねる搬到Gero的家裡。

因為ふぁねる的住址己被部份瘋狂的飯發現了,他唯一可選擇就是讓時間洗滌這件事情。

就在決定引退的日子,他們開始同居。

 

ふぁねるさん,我回來了。」現在ふぁねる每日也能聽見Gero精神的呼叫。

ふぁねる的下班時間比Gero的早,同樣,現在Gero每天也能看見,ふぁねる坐在家裡的等待自己吃晚飯。

很快,他們習慣了同居的模式。Gero回來時會帶上便利店買的便當,二人坐在電視前看娛樂節目。

猶如平凡的家庭,唯有令Gero不習慣的,就是他們都避免談唱歌的事件。唱歌變成諱莫如深的話題。

Gero知道, ふぁねる仍舊喜歡的唱歌,只是他的傷痛未痊癒。

可是,一天一天過去,ふぁねる似乎已經忘了他是歌手的事。

 

ふぁねるさん,有空替我打掃一下我的房間吧。打掃真是好麻煩。」

搔著自己的髮絲,夾下一片肉放入口中。雙眼盯著電視的廣告,很沒趣,但他不敢凝視著ふぁねる

ふぁねる沒有回應他。其實他在Gero未回來之前,己走進了他的房間。

平時習慣關上房門的他,今次回家卻發現房門被打開。ふぁねる為了安全之上,走進去看一看。

誰料,他看見是在桌面擺放整齊的紙張。桌面四周都沒有其他東西,那些紙張太令人注目。

拿起來看,竟是歌詞來的。ふぁねる苦笑起來,唇舌仍不願開合哼出一個音來。

傻瓜一樣的Gero,儘是做無聊事。ふぁねる手握著門鎖,離開見瞥見沾上一層薄薄塵埃的麥克風。

算了。門被緊緊關上。

 

「打掃是你自己的責任吧。我吃完了,先去洗澡。」ふぁねる拿起自己的便當到廚房。

Gero看著他的背影。為什麼扮作什麼事也沒發生?為什麼要這麼自然帶過這件事?

回到家,第一時間就看看自己的房間,已被關上,看似再不會打開的樣子。

ふぁねる明明就有走進自己的房間,他有看見的。看著看似平靜的ふぁねる,Gero更不安。

二人一同裝作沒有發生過的事,很奇怪。Gero寧願被ふぁねる罵自己做太多的無聊。

 

ふぁねる從客房拿著毛巾和衣物,走進浴室。是時候了。Gero馬上把未吃完東西倒在垃圾箱裡,走進房間。

電腦顯示著開啟中的字眼。他隨意拿起桌上的歌詞。朝著麥克風嘶叫出聲音。

本來想說讓ふぁねる進入自己的房間,從此勾起他的對唱歌的樂趣,再跟自己一同合唱。

是自己想得太天真,一切都理想法。沒辦法,Gero無法忍受喉嚨發癢的感覺。

是自己的歌聲,多久沒有聽見了。就似獅子一樣的嘶啞,但明顯沒有舊時的聲浪了。

他害怕。他害怕被ふぁねる聽見自己在練歌。

 

在沐室的ふぁねる把水源扭至最大強度。

水珠衝擊的聲音傳到耳朵裡,可是,比起外面已降低聲浪嘶叫的那個人,水聲太弱了。

他聽得見,聽得見Gero帶著感情唱出的每一顆字。水從頭頂洗滌全身。肌膚上的水珠依從重力滑下。

抓住自己頸項的ふぁねる,跪在浴室。

唱歌。他也很想唱歌。他腦海裡全都是唱歌的事件。他真的很喜歡唱歌。

只是,自己再不被允許唱歌了。永遠也記得,企業公司經理們的皺起的眉頭,朝向下的嘴角。

他就連對不起,也無法再道出。單純喜歡唱歌的傢伙,原來就是這種結局。水珠從他的眼瞳滑落臉頰上。

ふぁねるさん...ふぁねるさん」另一個單純喜歡唱歌的傢伙,在拍打大門。

ふぁねる深吸呼,調整自己的聲音。

「什麼事?ふぁねる的嘴角盡量向上彎。對方稍有停頓,他似乎在深思熟慮中。

沒有關掉水源,聽著水拍打在自己的肌肉上。

 

「Just be friend...all we gonna do just be friend. Its time to...」他在唱歌,就對著浴室的門在唱歌。

Gero的心情溶入了他的歌聲中,迴響著悲痛的音調,水聲猶如淒厲的伴奏。他究竟在做什麼...

Gero的歌聲和水聲互相配合,ふぁねる乾脆把水關掉了。但這更清楚聽見Gero的聲線。

頭段的歌聲就在水被關掉後緩緩落幕。

「ふぁねるさん,你覺得我唱得如何?」無法再逃離的空間,無法再逃避的言句。

「不錯。」只能回答他一般的答案, ふぁねる期望話題就此結束。

「那如果換了ふぁねるさん來唱,會變成如何?

 

Gero留意見浴室內的任何聲音。裡面十分安靜,靜得令人有種虛幻的感覺。他會如何回答,Gero無法估計。

水珠滴到浴池裡,清脆的聲音伴著著漣漪。

水珠聚成一滴,墜下。再聚成另一滴,墜下。

「夠了...」浴室的門被強行打開。什麼也沒穿的ふぁねる就在自己眼前。

肩膀還有濕潤的圓點,髮尖的水點滴到地板上。他稍有慍怒。

ふぁねるさん,告訴我,如果由你來唱,會變成怎樣?Gero的雙眼一直盯著ふぁねる,沒有半點退讓。

「我說夠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

「請你閉口,混蛋!

ふぁねるさん!

瞬間,ふぁねる的眼角湧出水珠。他無力了,他已經不想再理會所有事。

他不要回答,是因為ふぁねる不想聽見自己內心的真正聲音。他渴望唱歌的事實,他不想知道。

「你才是混蛋...Gero看著眼前臉容惆悵的ふぁねる,一下子把他拉到自己的身邊,讓他伏在自己的肩膀上。

感情需要宣洩出來,就似自己不能忍耐不能開口唱歌的一日。ふぁねる同樣,他不需要去強忍。

擦拭著ふぁねる濕漉的頭髮。這樣就好了,他希望ふぁねる能在自己臉前放鬆下來,不必介意任何事。

Gero雙手散發出的熱力在抺去自己身上的水珠,空調吹來的冷風,Gero也為自己阻去。

他從未在其他人面前露出這糟糕的樣子。是他迫自己的,逼使自己有放鬆的一刻。

這個男人真的做盡無聊事,明明只是從虛構的世界上認識的朋友。為什麼要做到這個程度?

「混蛋Gero...」哽咽的聲音道著他的名字。

「是的、是的,我是混蛋。」把ふぁねる抱得更緊,毫不介意他身上的水點沾濕自己的恤衣。

「而這個混蛋...會一直在你身邊。」他沒有壓力微笑道。

 

這個家裡,眼前這個男人,他的胸懷裡,包裹著自己的是安全感。

原本想由自己背負整件事,就讓自己一個引退好了。結果,他跟著自己引退。

原本想不提及唱歌的事,避免負面的情緒影響他。結果,他解放了抑壓情緒的自己。

他也許比自己更為成熟。

 

「沒事吧。」再一次聽到令人安心的線音,就貼緊自己的耳朵輕輕細語。

「嗯...」他還未放開自己,是沒有放開的意思。ふぁねる也沒有厭惡感,相反,他享受這種的安全感。

Geroさん...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們只是合唱的伙伴,就似工作上的伙伴,無需付出到這種程度。

「我不知道。」Gero真摰的回答。他真的不了解,為什麼自己會這樣做。

可能純粹看不慣這樣怯懦的ふぁねる。在他眼中, ふぁねる就是主導自己的領袖,如同大哥一樣。

是他教Gero如何令大家歡笑,如何運用自己異於平人的聲線。強者一樣的他,Gero不甘看見他被一件事打沉。

Gero發現原來ふぁねる也有不安也有悲傷,平日在自己眼前的他是強裝的。

他想問,為什麼不把真正的自己告訴他聽。不過,不用問了。正真的ふぁねる己在眼前。

「你真是一個混蛋。」得不到答案的ふぁねる,推開了他,從沐浴拿了毛巾包裹自己的下身。

鏡裡看見的自己,惆悵過後的委靡的容貌,已經沒有好好睡上一覺多久了?

全有著紅絲的雙眼盯著鏡內的自己。

「來!Gero一聲令下,就把人挽住ふぁねる的頸項,把他整個人拉動。

 

ふぁねる被拉扯出沐室,直接來到Gero的房間。毫不留情把自己揪到他的床上。

一時錯愕的ふぁねる不知如何反應好,就呆呆看伏在Gero的床上。

在屬於他的私人地方,頭被埋在了枕頭中,吸呼到屬於他的氣味。

「什麼...什麼事,Geroさん!ふぁねるさん的頭被Gero按到枕頭上。

整個身體不能動,就生硬被個男人按下自己的頭。

「睡覺。沐浴後就睡覺。」語畢,Gero開動房間的空調,把被褥拉到ふぁねる的身上。

躺在床上的ふぁねる,就看著Gero為自己安頓房間的一切。鬆緩的表情在ふぁねる臉上盛放。

Gero就坐在床邊,雙手掩埋ふぁねる的雙眼。手心的溫度就傳到自己身上。

就算雙開眼睛,也只能看見塗黑的晚空。ふぁねる捉起了他的手,呼吸稍有平緩。

「混蛋,不用在這兒陪著我睡。」緊握著Gero的手腕說著,他的脈搏跳動。

看不見Gero的表情,卻聽見他放輕了的笑聲。他的手始於沒有離開。

「我想在你身邊。」他貼緊ふぁねる的耳朵底語。

聲音打進耳蝸中,反覆重播。Gero的呼吸就在自己耳背。不安份的心跳在鼓譟。

被掩著雙眼的ふぁねる,唇上乍然被佔有,印有對方的烙印。沉醉於屬於他的味道,就似被他吞噬著一切。

在喘息間聽見夜蟲的輕語。

 

「眼睛...

...讓我看你的眼睛。」ふぁねる的手貼緊Gero的臉頰,沒有開空調時該有的體溫。

氧氣再一次被奪取,無法讀出更多的言詞。心臟不由自主加速血液的運送。卟通卟通的。一下一下的。

停下來。

Gero停下動作來。

「對不起...」他鬆開掩著自己雙眼的左手,離開了。

看不見他的面容,看不見他的眼眶。

看不見...

迷惑的感覺沈澱在思緒中。

在Gero房間渡過的晚上,天空異常地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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